19.第19章
第13章
高考完，蒋奕他们又回学校上课了，接近期末考试，人人都紧张地复习。
过了一段时间，高考成绩出来了，蒋迪的分数很高，志愿填浙大，被成功录取。
蒋中海和文菲高兴得不行，倍感荣光，整天面带笑容，亲朋好友纷纷道喜。
蒋中海和文菲还十分高调的在市内最好的酒店为蒋迪摆了“大学酒”，一时之间，名流汇聚，蒋迪在富人圈中声名大噪，风头极高。
蒋奕对这些置若罔闻，自己过自己的日子。
这日，蒋迪又来蒋奕房中，蒋奕正在刷数学题。
“在写数学呢？”蒋迪语气中透着一股优越与傲气。
被打扰的蒋奕皱了皱眉：“你怎么那么爱在我耳边吵？是蚊子吗？”
蒋迪差点发作了，咬着牙强行忍住：“你这是什么态度？我就问问你而已。”
“呵，不怀好意。”蒋奕不屑。
这些天来，蒋迪浸泡在成功的喜悦和别人的夸赞之中，飘飘然，而蒋奕的不予理睬给了他当头一棒，他忍无可忍：“你特么拽个屁，在我面前，你也拽得起来？”
“你少跟我秀优越感。”
蒋迪笑得很是轻蔑：“我本来就比你优越，还用得着秀？你哪一点比我强了？论学习，论身份，论父母的宠爱，你都是个失败者。”
“你才取得那么一点成绩，就在那沾沾自喜，我看你这些天都兴奋得睡不着觉吧？”蒋奕毫不客气的讥讽他。
蒋迪肺都气炸了：“你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垃圾！我这些成绩，你连一半都达不到。”
他扫了一眼蒋奕的数学题：“你以为你学了就能学好吗？你从骨子里，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渣！你以为你能飞上枝头变凤凰？你永远都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野鸟！”
蒋奕则气定神闲：“早就看得出你自我膨胀，目中无人，不料居然达到了这种地步，你的心理已经扭曲了，赶紧去看心理医生吧，不然迟早会害人害己。”
“我去你妈！”蒋迪破口大骂，吐沫子飞溅在空气中：“我正常得很，只是说出了事实，你就是个垃圾，现在是，以后是，永远都是。”
蒋奕笑了：“你看你现在的样子，像个疯子，我能把你气到这个程度，真是不容易，小看别人，是显示不出你的优越的，只会显得你没素质。”
蒋迪大骂一声：“艹！”
他还要说什么，被蒋奕打断：“别艹了，你走吧。”
蒋迪没讨到便宜，哪会轻易走？
蒋奕心下叹了一口气，在这个家，真的很难学得下去，还是去程飞遥家吧。
他默默收拾东西，离去。
留下气的半死的蒋迪。
……
徐曦然在房间里写作业。客厅，弟弟徐一帆和堂弟徐方明在追逐打闹，经过花瓶时，徐一帆不小心把花瓶撞倒了。
花瓶是塑料的，并没有破，只是里面的水和花都掉了出来，满地都是，一片狼藉。
徐一帆和徐方明对视了一眼，一时手足无措。
赵岚在厨房里做饭，听到动静连忙跑了出来，怒骂：“你们两个太顽皮了！把花瓶都撞倒了。”
最主要是，她做饭做菜都够忙了，还要收拾残局：“谁干的？”
徐一帆小声嘀咕：“我碰到的。”
“什么？是你。”赵岚掀起袖子走过去：“你真是一天到晚让人不省心。”
“我不小心碰到了。”
“不小心就没事了吗？你要害我收拾。”
“那你就收拾啊，我们也帮忙。”
“你还敢顶嘴？一点认错的样子都没有。”赵岚气极，一巴掌打在了徐一帆的后背上。
徐一帆吃痛闷哼一声，大声说：“你又打我。”
“打你怎么了？”赵岚又拍了一巴掌他的后背，发出沉闷的“啪”的一声。
徐一帆心一狠，双手用力的推开赵岚。
地上有水，赵岚被推得微微后退，还差一点滑倒，气急败坏，上前抓住徐一帆，猛抽他屁股，一下又一下：“你他妈还敢还手，我不狠狠的教训你一顿，我就不姓赵！”
徐一帆拼命挣扎，可他一个小孩，力气哪够大人大？无济于事，被打得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痛。
“你干嘛打我堂哥？放开他！”徐方明冲上前去，掰赵岚的手。
“你也敢动手？”赵岚甩开了徐方明的手，继续抽打徐一帆。
徐方明一咬牙，又上去，这次是拍打赵岚的手，逼迫她放开徐一帆。
赵岚挨了几下，愤怒已极，一脚踹向徐方明，把他踹到了地上，弄得全身都是水。
“你个坏女人，放开我！”徐一帆大喊，一边无谓的挣扎。
赵岚打得更用力。
徐方明着急的喊：“姐，姐，快出来。”他又冲上去拉赵岚，三人顿时纠缠在一起。
徐曦然听闻，猛的放下笔，跑了出去，见状：“怎么搞的？”
她冲上去，强制分开了三人，把弟弟和堂弟护在了身后，目光凛冽：“赵岚，你干嘛打人？”
她居然直呼姓名，还有没有规矩了？
赵岚没好气：“他们玩闹，把花瓶撞倒了，我骂他们，他们还敢顶嘴。”
徐曦然愤怒到呼呼喘气：“你这算什么？我家的东西，撞倒了我们负责，要你多管闲事？还骂人打人？”
赵岚美丽的面目竟然有几分扭曲：“你这是什么话，你就没把我当回事是吧？我是你爸的人，你要认清楚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？谁给你权力骂人打人？你最好不好忘了自己的位置！在这个家，有你撒野的份吗？”
“徐曦然，你真是一点都没把我放在眼里！再怎么说我也是你长辈，你读的书都白读了！”
徐曦然怼她：“你骄横无礼，不讲道理，动不动就打人，跟个野蛮人似的，根本不值得我们尊敬。”
“你……”赵岚咬紧牙：“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，等我告诉你爸，看他怎么收拾你！”
徐曦然脸上毫无畏惧之色：“你去告吧，我看我爸是要我，还是要你这个外来的野蛮女人。”
“你……”赵岚捏紧拳头，硬生生忍下这口气，转身走了，一脚踢飞地上的花瓶：“这顿饭你们自己解决，别他妈指望我给你们做！”
见过嚣张的，没见过那么嚣张的。
徐曦然：“要你管，我们没有你，饿不死。”
赵岚回房了，“砰”的一声，重重的摔上了门，整间房子都在震动。
“什么东西啊！”徐曦然怒瞪她房门，就差没瞪穿了，转身看看两个男孩，安慰：“没事了没事了。”
徐一帆想到刚才被欺负，委委屈屈的含了含嘴唇，想哭。
“方明，你快去换一身衣服吧，等下着凉了。”
“哦哦。”徐方明神色黯然，点了点头，去了。
“你屁股还痛不？”徐曦然拉着弟弟坐在沙发上。
“不痛了。”徐一帆摇头，就是火辣辣的，委屈涌上他的心头，“姐，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啊？”
徐曦然：“她就是拿你们来出气，姐会保护你的。”
“姐，她那样欺负我们，是不是因为我们没有妈妈了？”徐一帆念及车祸去世的母亲，悲从中来，鼻子酸酸的。
徐曦然一愣，脸上布满伤感，沉默。
堂弟徐方明换好衣服出来，也坐在沙发上。
徐一帆终于忍不住，哭了出来：“姐，我好想妈妈。”
“我也好想妈妈。”徐曦然的眼眶瞬间红了。
可是，她妈妈永远都回不来了。
“我也想我爸爸妈妈。”徐方明本就委屈伤心，也哭了出来。
最惨的就是他了，父母双亡，“我爸妈如果还在，肯定不会有人欺负我了，我好想他们。”他哭得更加凄惨。
徐曦然潸然泪下，一手抱住一个男孩：“你们还有姐姐，还有奶奶，还有叔叔，我们都很疼爱你们。”
两个男孩抱着姐姐，痛哭流涕。
奶奶邓娟散步回来，看到孙子孙女抱着哭，一个家完全不成样子了，她连忙走近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徐曦然把刚才的事说了。
老人情绪起伏大，邓娟听了，激动得手都发抖了，她的宝贝孙子孙女本就够惨了，还要被一个外来的女人欺负？
邓娟红着眼去拍赵岚的房门：“赵岚，你给我滚出来，滚出来！”
徐曦然他们连忙去到了邓娟的身后。
赵岚开了门，黑着脸，心情烦躁：“又做什么？”
这态度……
邓娟苍老的手指着赵岚：“我忍你很久了，今天我就把话挑明了吧，你要是再敢欺负我孙子孙女，再敢打人，马上给我卷铺盖滚蛋！我不管百山有多在乎你，要是再有下一次，有你没我！我看百山是要我这个妈，还是要你这个品行恶劣的女人。”
她说话时一字一顿，嘴唇都在颤抖，徐曦然去扶住她，安抚她。
赵岚年轻美貌，多少人仰慕？何时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？心中的不悦快要爆发了，可这老太婆是徐百山他妈，徐百山对母亲都要恭恭敬敬的，她隐忍不语。
“快去做饭。”
赵岚真不想去，站在那不动。
邓娟：“别忘了百山让你来这里是干嘛的，做饭时你应该做的，你不去，我就告诉百山，看他帮谁。”
赵岚牙齿咬得快要破碎，用力的跺了跺脚，去厨房了。
邓娟深呼可一口气，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。
徐曦然扶住她，拍拍她的后背：“奶奶别生气了，小心气坏了身子，我快成年了，有我护着，她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。”
邓娟颔首，四人重新坐回沙发上。
“你们都还是孩子，这些事不应该让你们面对的，你们要好好学习，有个光明的前途。”邓娟苦口婆心的教导他们。
三人齐齐应了一声。
多年以后，他们个个出类拔萃，独当一面，地位处于社会的顶层，每次想到奶奶的尊尊教诲，都会十分怀念她，甚至热泪满眶。
邓娟分别看向他们，一个才念高一，两个才念二年级，还要等多少年，才能出人头地？
她语声喃喃：“希望我能多活好多年，能看到你们有出息。”
徐曦然不自禁的又流下泪水：“奶奶放心吧，你会长命百岁的，我们会好好孝顺你。”
弟弟和堂弟也应和：“是啊。”
邓娟慈祥的笑了，脸上的皱纹在这一刻减少了很多，连连点头：“好……好。”
在徐曦然的生命里，不只有和蒋奕轰轰烈烈美丽动人的爱情，还有和亲人血浓于水的亲情，和朋友同甘共苦的友情，她的一生美不胜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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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考完，蒋奕他们又回学校上课了，接近期末考试，人人都紧张地复习。
过了一段时间，高考成绩出来了，蒋迪的分数很高，志愿填浙大，被成功录取。
蒋中海和文菲高兴得不行，倍感荣光，整天面带笑容，亲朋好友纷纷道喜。
蒋中海和文菲还十分高调的在市内最好的酒店为蒋迪摆了“大学酒”，一时之间，名流汇聚，蒋迪在富人圈中声名大噪，风头极高。
蒋奕对这些置若罔闻，自己过自己的日子。
这日，蒋迪又来蒋奕房中，蒋奕正在刷数学题。
“在写数学呢？”蒋迪语气中透着一股优越与傲气。
被打扰的蒋奕皱了皱眉：“你怎么那么爱在我耳边吵？是蚊子吗？”
蒋迪差点发作了，咬着牙强行忍住：“你这是什么态度？我就问问你而已。”
“呵，不怀好意。”蒋奕不屑。
这些天来，蒋迪浸泡在成功的喜悦和别人的夸赞之中，飘飘然，而蒋奕的不予理睬给了他当头一棒，他忍无可忍：“你特么拽个屁，在我面前，你也拽得起来？”
“你少跟我秀优越感。”
蒋迪笑得很是轻蔑：“我本来就比你优越，还用得着秀？你哪一点比我强了？论学习，论身份，论父母的宠爱，你都是个失败者。”
“你才取得那么一点成绩，就在那沾沾自喜，我看你这些天都兴奋得睡不着觉吧？”蒋奕毫不客气的讥讽他。
蒋迪肺都气炸了：“你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垃圾！我这些成绩，你连一半都达不到。”
他扫了一眼蒋奕的数学题：“你以为你学了就能学好吗？你从骨子里，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渣！你以为你能飞上枝头变凤凰？你永远都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野鸟！”
蒋奕则气定神闲：“早就看得出你自我膨胀，目中无人，不料居然达到了这种地步，你的心理已经扭曲了，赶紧去看心理医生吧，不然迟早会害人害己。”
“我去你妈！”蒋迪破口大骂，吐沫子飞溅在空气中：“我正常得很，只是说出了事实，你就是个垃圾，现在是，以后是，永远都是。”
蒋奕笑了：“你看你现在的样子，像个疯子，我能把你气到这个程度，真是不容易，小看别人，是显示不出你的优越的，只会显得你没素质。”
蒋迪大骂一声：“艹！”
他还要说什么，被蒋奕打断：“别艹了，你走吧。”
蒋迪没讨到便宜，哪会轻易走？
蒋奕心下叹了一口气，在这个家，真的很难学得下去，还是去程飞遥家吧。
他默默收拾东西，离去。
留下气的半死的蒋迪。
……
徐曦然在房间里写作业。客厅，弟弟徐一帆和堂弟徐方明在追逐打闹，经过花瓶时，徐一帆不小心把花瓶撞倒了。
花瓶是塑料的，并没有破，只是里面的水和花都掉了出来，满地都是，一片狼藉。
徐一帆和徐方明对视了一眼，一时手足无措。
赵岚在厨房里做饭，听到动静连忙跑了出来，怒骂：“你们两个太顽皮了！把花瓶都撞倒了。”
最主要是，她做饭做菜都够忙了，还要收拾残局：“谁干的？”
徐一帆小声嘀咕：“我碰到的。”
“什么？是你。”赵岚掀起袖子走过去：“你真是一天到晚让人不省心。”
“我不小心碰到了。”
“不小心就没事了吗？你要害我收拾。”
“那你就收拾啊，我们也帮忙。”
“你还敢顶嘴？一点认错的样子都没有。”赵岚气极，一巴掌打在了徐一帆的后背上。
徐一帆吃痛闷哼一声，大声说：“你又打我。”
“打你怎么了？”赵岚又拍了一巴掌他的后背，发出沉闷的“啪”的一声。
徐一帆心一狠，双手用力的推开赵岚。
地上有水，赵岚被推得微微后退，还差一点滑倒，气急败坏，上前抓住徐一帆，猛抽他屁股，一下又一下：“你他妈还敢还手，我不狠狠的教训你一顿，我就不姓赵！”
徐一帆拼命挣扎，可他一个小孩，力气哪够大人大？无济于事，被打得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痛。
“你干嘛打我堂哥？放开他！”徐方明冲上前去，掰赵岚的手。
“你也敢动手？”赵岚甩开了徐方明的手，继续抽打徐一帆。
徐方明一咬牙，又上去，这次是拍打赵岚的手，逼迫她放开徐一帆。
赵岚挨了几下，愤怒已极，一脚踹向徐方明，把他踹到了地上，弄得全身都是水。
“你个坏女人，放开我！”徐一帆大喊，一边无谓的挣扎。
赵岚打得更用力。
徐方明着急的喊：“姐，姐，快出来。”他又冲上去拉赵岚，三人顿时纠缠在一起。
徐曦然听闻，猛的放下笔，跑了出去，见状：“怎么搞的？”
她冲上去，强制分开了三人，把弟弟和堂弟护在了身后，目光凛冽：“赵岚，你干嘛打人？”
她居然直呼姓名，还有没有规矩了？
赵岚没好气：“他们玩闹，把花瓶撞倒了，我骂他们，他们还敢顶嘴。”
徐曦然愤怒到呼呼喘气：“你这算什么？我家的东西，撞倒了我们负责，要你多管闲事？还骂人打人？”
赵岚美丽的面目竟然有几分扭曲：“你这是什么话，你就没把我当回事是吧？我是你爸的人，你要认清楚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？谁给你权力骂人打人？你最好不好忘了自己的位置！在这个家，有你撒野的份吗？”
“徐曦然，你真是一点都没把我放在眼里！再怎么说我也是你长辈，你读的书都白读了！”
徐曦然怼她：“你骄横无礼，不讲道理，动不动就打人，跟个野蛮人似的，根本不值得我们尊敬。”
“你……”赵岚咬紧牙：“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，等我告诉你爸，看他怎么收拾你！”
徐曦然脸上毫无畏惧之色：“你去告吧，我看我爸是要我，还是要你这个外来的野蛮女人。”
“你……”赵岚捏紧拳头，硬生生忍下这口气，转身走了，一脚踢飞地上的花瓶：“这顿饭你们自己解决，别他妈指望我给你们做！”
见过嚣张的，没见过那么嚣张的。
徐曦然：“要你管，我们没有你，饿不死。”
赵岚回房了，“砰”的一声，重重的摔上了门，整间房子都在震动。
“什么东西啊！”徐曦然怒瞪她房门，就差没瞪穿了，转身看看两个男孩，安慰：“没事了没事了。”
徐一帆想到刚才被欺负，委委屈屈的含了含嘴唇，想哭。
“方明，你快去换一身衣服吧，等下着凉了。”
“哦哦。”徐方明神色黯然，点了点头，去了。
“你屁股还痛不？”徐曦然拉着弟弟坐在沙发上。
“不痛了。”徐一帆摇头，就是火辣辣的，委屈涌上他的心头，“姐，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啊？”
徐曦然：“她就是拿你们来出气，姐会保护你的。”
“姐，她那样欺负我们，是不是因为我们没有妈妈了？”徐一帆念及车祸去世的母亲，悲从中来，鼻子酸酸的。
徐曦然一愣，脸上布满伤感，沉默。
堂弟徐方明换好衣服出来，也坐在沙发上。
徐一帆终于忍不住，哭了出来：“姐，我好想妈妈。”
“我也好想妈妈。”徐曦然的眼眶瞬间红了。
可是，她妈妈永远都回不来了。
“我也想我爸爸妈妈。”徐方明本就委屈伤心，也哭了出来。
最惨的就是他了，父母双亡，“我爸妈如果还在，肯定不会有人欺负我了，我好想他们。”他哭得更加凄惨。
徐曦然潸然泪下，一手抱住一个男孩：“你们还有姐姐，还有奶奶，还有叔叔，我们都很疼爱你们。”
两个男孩抱着姐姐，痛哭流涕。
奶奶邓娟散步回来，看到孙子孙女抱着哭，一个家完全不成样子了，她连忙走近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徐曦然把刚才的事说了。
老人情绪起伏大，邓娟听了，激动得手都发抖了，她的宝贝孙子孙女本就够惨了，还要被一个外来的女人欺负？
邓娟红着眼去拍赵岚的房门：“赵岚，你给我滚出来，滚出来！”
徐曦然他们连忙去到了邓娟的身后。
赵岚开了门，黑着脸，心情烦躁：“又做什么？”
这态度……
邓娟苍老的手指着赵岚：“我忍你很久了，今天我就把话挑明了吧，你要是再敢欺负我孙子孙女，再敢打人，马上给我卷铺盖滚蛋！我不管百山有多在乎你，要是再有下一次，有你没我！我看百山是要我这个妈，还是要你这个品行恶劣的女人。”
她说话时一字一顿，嘴唇都在颤抖，徐曦然去扶住她，安抚她。
赵岚年轻美貌，多少人仰慕？何时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？心中的不悦快要爆发了，可这老太婆是徐百山他妈，徐百山对母亲都要恭恭敬敬的，她隐忍不语。
“快去做饭。”
赵岚真不想去，站在那不动。
邓娟：“别忘了百山让你来这里是干嘛的，做饭时你应该做的，你不去，我就告诉百山，看他帮谁。”
赵岚牙齿咬得快要破碎，用力的跺了跺脚，去厨房了。
邓娟深呼可一口气，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。
徐曦然扶住她，拍拍她的后背：“奶奶别生气了，小心气坏了身子，我快成年了，有我护着，她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。”
邓娟颔首，四人重新坐回沙发上。
“你们都还是孩子，这些事不应该让你们面对的，你们要好好学习，有个光明的前途。”邓娟苦口婆心的教导他们。
三人齐齐应了一声。
多年以后，他们个个出类拔萃，独当一面，地位处于社会的顶层，每次想到奶奶的尊尊教诲，都会十分怀念她，甚至热泪满眶。
邓娟分别看向他们，一个才念高一，两个才念二年级，还要等多少年，才能出人头地？
她语声喃喃：“希望我能多活好多年，能看到你们有出息。”
徐曦然不自禁的又流下泪水：“奶奶放心吧，你会长命百岁的，我们会好好孝顺你。”
弟弟和堂弟也应和：“是啊。”
邓娟慈祥的笑了，脸上的皱纹在这一刻减少了很多，连连点头：“好……好。”
在徐曦然的生命里，不只有和蒋奕轰轰烈烈美丽动人的爱情，还有和亲人血浓于水的亲情，和朋友同甘共苦的友情，她的一生美不胜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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